第22章 青铜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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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混沌之火舔舐着青铜巨门的纹路，林风的手掌按在门框上时，突然看到自己皮肤下的青铜纹路正在扭曲重组。
    那些原本沉寂的鼎纹如同活过来的蝌蚪，竟在血肉中游走成新的图腾。
    "
    因果闭环的滋味如何？"
    锁链缠身的老者抬起浑浊的眼眸，身后混沌轮盘出齿轮咬合的轰鸣。
    当林风看清轮盘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时，突然头痛欲裂——那些正在渗血的文字，每个都对应着他记忆中的某个片段。
    青铜鼎在丹田内出九重嗡鸣，林风惊觉自己每靠近老者一步，混沌轮盘就逆转一刻。
    当他距离老者还剩七步时，皮肤突然浮现出细密的裂纹，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体内撕扯。
    "
    十万年前，我也曾站在这里。
    "
    老者扯动锁链，露出胸口与林风如出一辙的青铜鼎纹，"
    女娲用我的脊骨锻造量天尺，用我的心脏炼制补天石，却没想到混沌本源早已渗透天道根基。
    "
    林风背后的青铜门突然闭合，门缝中渗出的黑雾凝结成二十四尊雕像。
    每尊雕像都是不同时期的他——有身披龙鳞的少年，有白苍苍的老者，甚至还有半边身子化作混沌雾气的怪物。
    混沌轮盘突然射出七道锁链，分别贯穿林风的四肢百骸。
    老者背后的虚空浮现出灵霄阁祖师殿的景象，林风看到初代阁主林玄的画像正在燃烧，灰烬中飘出的正是青铜鼎的铸造图。
    "
    你还不明白吗？"
    老者猛地拽动锁链，林风胸前的道胎突然显化成旋转的星云，"
    从你得到九鼎认主开始，就注定要成为混沌本源的容器。
    历代宿主所谓的反噬，不过是天道在清除失控的变量。
    "
    海底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，青铜门剧烈震颤。
    林风透过轮盘看到现世正在崩塌——监察使们正在用量天尺切割时空，十二道星辰锁链已经刺入混沌海。
    老者突然喷出黑血，缠身的锁链寸寸断裂。
    他背后的混沌轮盘开始飞倒转，当指针划过某个血色刻度时，林风看到惊悚的画面：十万年前的自己正被女娲斩，喷涌的鲜血化作漫天星辰。
    "
    时间不多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老者伸手按在林风眉心，混沌之火突然从七窍涌入，"
    记住，当二十四尊混沌法相归位时，用青铜鼎吞噬我的"
    话音未落，十二道灭世神雷劈开青铜门。
    监察使领的量天尺已经化作通天光柱，林风看到现世的女娲正在用补天石填补时空裂缝，而她修补的裂痕分明是青铜鼎的形状。
    混沌轮盘轰然炸裂，老者化作流光没入林风体内。
    二十四尊雕像同时睁开双眼，林风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成无数碎片——每个时空维度的记忆都在疯狂涌入。
    "
    原来如此！
    "